岑景和听到我的话,讶异的张开嘴,嫣红的嘴唇张张合合,却没发出一点儿声音。又大又亮的漂亮眼睛里满是慌乱,还有恋爱被抓包的紧张。

        其实这个年纪的alpha谈恋爱并不稀奇,但是如果家教足够严格的话,一个真正负责的家长是不会允许未婚alpha和omega在订婚前谈恋爱的。毕竟他们有着天生互相吸引的信息素,不管多严格的措施,都比不上信息素作用下的干柴烈火。

        但是万幸,人类很早就开始研究各种抑制发情期和信息素的药剂。在岑景明的研究成功之前,就有注射用的紧急抑制剂和口服的长效抑制剂。但是不管哪一类抑制剂,都对人体有着不可逆转的伤害,如果用量过多,或者用法不科学,甚至会影响生育功能。

        岑景明的抑制剂就没有这种副作用,但是因为成本高昂,所以定价高了一些。为此卓氏也遭到了一些攻讦,网络上不少指点江山的人认为,卓氏不该把持着抑制剂的专利一家独大,这种于全人类都有益的发明应该公开专利权,让所有有能力生产的企业都为人类文明作出贡献。

        这个理论因为过于□□的狼子野心,很快被各种难听的谩骂声淹没了。但是我并没有掉以轻心。

        岑教授看在卓氏十几年如一日的资助的情分上,没有理会政府部门颁发的各种奖励,将抑制剂的生产和发售权都交给了卓氏。如今他有了更好的研究环境,有更多大企业主动提出和他合作,甚至有人试图送给他各式各样的alpha和omega,以达到拉拢的目的。

        岑景明跟我说,他对常规的人际关系毫无兴趣,因为他找到了比和人类打交道更自在更有趣的事。

        我相信他所说的,因为有时我也会觉得,人类真的很没有意思。

        年少时我只身一人去尼泊尔度假,在渺渺的诵经声中,一度感觉世界与我是割裂的。那时我刚结束了和兄弟姐妹们的战争,在那之前,我从未强求过什么,那之后,这世上也没有什么能值得我强求了。所以几年前,即使错过了最佳婚龄我也从没有着急过。甚至有些庆幸,庆幸自己可以逃离又一种人际关系的束缚。

        但是所有豁达和中二的想法,在见到眼前这孩子的时候,通通被改变了。

        原来我的自大只是因为没有遇到那个让我多看一眼都会脸红心跳的人。那人还是面容姣好身形纤瘦的alpha。

        小alpha抬起头,满眼无措的看着我,摇着头呢喃道,“不,不是……”

        我露出了温柔得体的微笑,眼睛却一动不动的直视着年幼无知的小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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