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两兄弟坐在一起,我仍未找到他们的共同之处。

        小alpha简单纯净,大大的眼睛仿佛能一眼看到底。岑教授的眼睛则要内敛很多,乌黑的瞳孔仿佛永远也看不到尽头。

        可是岑景明没有给我太多观察的时间,又一次鞠躬道了歉。我问他实验室出了什么问题,严重吗?需要保密吗?

        “对您是不需要的,毕竟您是我的资助人,也是这个项目最大的投资方,但是……”他看向房间里的第三个人,他的弟弟,被我意外拐来的漂亮alpha,岑景和。

        “我这就出去。”岑景和低着头站起来,岑景明帮他打开门,“十五分钟。”alpha出门的时候他冷冰冰的说。

        岑景和连脚步都没停顿一下,径直走了出去。

        我目送alpha的背影远去,“你们兄弟俩好像有一套自己的相处方式。”我也有兄弟姐妹,尽管和他们关系并不好,但是也不会像岑家这俩兄弟一般,毫无沟通,毫无交流。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了真相,极有可能把他们错认成没有关系的陌生人。

        “那不重要,卓总,今天的问题有点儿麻烦。”岑景明直入正题,我突然觉得他会赴约其实是为了解决实验室的问题,而不是和资助人搞好关系或者看一眼自己的弟弟。

        岑景明从公文包里拿出了袋透明塑料袋装着的奶白色液体,颜色很淡,像是稀释过很多倍的牛奶。

        “这就是之前向您和其他董事介绍过的稳定剂,目前已进入临床试验阶段,在alpha和omega志愿者身上表现稳定。我们的志愿者中有不少同性情侣,其中无论是alpha情侣还是omega情侣都在服药后不再会因为同类的信息素感到排斥或者不适,服用药剂后三天内也都未出现过任何不良反应。但是在beta志愿者试用时,我们失败了。”

        “嗯?是因为beta体内没有信息素吗?外用信息素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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