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竟然会和岑景明因为能不能进门这点儿小事吵起来,“先不说这些了,万一人醒了呢。我就在实验室门口,您在哪儿,宿舍吗?”转移话题道。

        “我出来了。”说着,我看到了穿着便装的岑景明,手里拿着手机正向外走。我挂掉电话下车,“您这是一整夜都在实验室?”

        “为了加快进度,为卓总尽可能省钱。”岑景明面无表情的说。

        “这点儿钱大可不必,而且我已经在考虑要不要多找几个合伙人,毕竟独揽抑制剂的生产权已经引起一部分人的不满了。”

        “是吗,您居然还会在乎那些人的看法?”

        “树大招风,不得不防啊。”我颇为沧桑的感慨。

        “我记得前几天卓总还说他们‘乌合之众,不足为惧’,这才不到一星期,我能有幸知道卓总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发生如此转变的原因吗?”

        “咳,”我四下乱看一通,开始头脑风暴编理由,总不能实话实说,说是因为你弟弟吧。“咳咳,是因为昨晚,高烧让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力,让我开始思考以前从未想过的问题。”

        “比方说?”

        “前几天面试了不少年轻人,包括昨晚也和令弟同桌吃过饭,深深感受到了时间的无情,想放慢步子,给自己一些时间享受工作之外的乐趣了。”我硬着头皮编造道。

        “我懂了,你恋爱了。”岑景明表情严肃的总结道。

        我尴尬的笑了起来,“这怎么就扯到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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