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今天一整天都不回去了吗?”

        “两天,明天也要请假。”

        “那实验?”我其实很想以“实验室离不开您”为理由,让岑景明离开,我留下。

        但是显然岑景明也想到了这点。“昨晚基本已经处理好了,今明两天只要观察记录数据就好,这些事简宁就能办到。要不是过几天要做报告,我真想多请几天假,家务事这么麻烦卓总真的很不好意思。”

        “岑教授对我无需这么见外,您是享誉世界的科学家,您的研究是为全世界人民做贡献,能和您共事是我的荣幸。”知道确实没借口继续呆下去了,我客气道。

        “卓总谦虚了,慢走不送。”岑景明说着关上了门。

        我偷偷看了一眼门缝,还好我足够机智,在岑景明开门的瞬间把一枚耳机丢在了门缝里。

        我偷偷躲到了楼梯间,将监听调成录音,然后跑到车上,打发司机在宿舍楼下继续等,还特意把包丢给了司机,说包中是岑教授的东西,让司机帮我看管一会儿。其实包里什么都没有,只有装了监听的手机。手机卡被我拿了出来,那个手机现在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监视器,只要司机听我的话不乱跑,岑景明兄弟俩的对话我就能一字不落全听到。

        我开车离开了学校,先买了新手机装上卡,没有未接电话,又去实验室给岑景明请了假。接着顾不上回家或者回办公室,打开新手机上的同步软件,戴上耳机开始听录音的内容。

        听了没一会儿,眉头便皱了起来,虽然是我不自觉的动作,但我相信那个时候我的眉毛一定纠成了一团麻花。

        岑景明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他弟弟?尽管我一再告诫自己他们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岑景明作为年长那么多岁的哥哥关照弟弟都是应该的,可再怎么照顾,那都是已经成年了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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