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记得我那时的反应,一边感叹着科研人员的自我修养,一边僵硬的点头,“对,您说的对,是该报警。”

        岑景明本人都这么说了,我只能让手下的人去报警,还特意嘱咐他们行事一定要低调。

        因为还要分心对实验所的防护,所以我没有派出太多人手。

        不知哪一环节走漏了风声,一个星期后警察在海边发现了施羽的尸体。警察通知了报案人前去认领,尸检结果显示死者生前曾遭受过非人虐待,四肢尽断,五官被毁,甚至还被注射了过量的违禁药品。

        我不敢将现场的惨状告知岑景明,实验正到了关键的地方,前一天晚上他刚通知我未来72小时内都不要打扰他。我派人领回了施羽的骨灰,匆忙将他葬了。

        三天后岑景明出关,带来了实验成功的好消息,“恭喜你,卓总,很快就要成为世界首富了。”我却无法将“同喜”二字说出口。过了很久很久,我终于缓过劲儿,告诉他施羽已经找到了,安葬在城南的墓园里。

        他点点头,神情和听说施羽被绑架时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的事不关己。

        或者说,眼神里的波动与其说是担忧,倒不如说是松了一口气。

        我那时并没有能力区分,他的表情到底是为了实验成功的喜悦还是恋人死亡的悲痛。但是在知道岑景和的存在后,当年岑景明的一切表现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他拿施羽做了弟弟的替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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