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医生说的“依赖”,难道这也是那次意外的后遗症?

        “可是你哥哥说你已经好了……”不,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小和,你先别动!你的脖子在流血。”

        我扶着人在床上坐好,“得先止血,流太多血了。”

        小和没有反驳,血液已经顺着他的脊背,流到了衬衫里。雪白的衬衫被染成了红色,像一朵妖冶的玫瑰。

        还好酒店的房间配有急救包,这个时候再把医生叫回来肯定来不及了。我从柜子里找出那个白色的包裹,打开后很容易便找到了消毒药水、棉签和绷带。我看了一下外包装的生产日期,都还新鲜。

        我拿起棉签,“小和,可能会疼,很疼。你忍一下。”

        小和的嘴唇已经没了血色,可还是很乖巧的点了一下头,“抑制剂,需要先服用抑制剂。”

        “不要管那东西了,那个发情的omega根本影响不了你。”

        “不行,给我抑制剂!”小和的眼泪还是掉了下来。

        我虽然不懂小和对抑制剂的执着,却还是放下手中的棉签,帮他拿来抑制剂,“口服型,葡萄味儿,服用后十五分钟内起效。”

        我对着瓶子上的说明书毫无感情的朗读道。

        “有喷雾吗?”小和倒了一把抑制剂,像小朋友吃糖一样塞进了嘴里,嘎嘣嘎嘣咀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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