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吗?”许泽雨吞吞吐吐道,“那该怎么办呢?”
“许医生,我正想问您这个问题。”
“啊,对,没错。你那里有抑制剂吗?或者能买到足量抑制剂吗?”
“能的,应有尽有。”
“那……提前准备好抑制剂,在他需要时给他就够了。”许泽雨说得很慢,似乎在斟酌用词,却更像是--欲盖弥彰。
“许医生,他已经对抑制剂产生了依赖,难道还要放任他继续依赖下去吗?”
许泽雨没有回答,沉默在地球的两端蔓延,似乎要紧紧靠着这微弱的电磁,就要将整个世界都沉默下来一般。
半晌,我听到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声,“卓总,抑制剂依赖是一种很普遍的,呃,现象。这对你和你的公司来说是一件好事,不是吗?”
“你在说什么屁话!”许泽雨故作理智的劝告轻易点燃了我的怒火,“许泽雨,我认为,一个合格的医生,最宝贵的品质是诚信。”
说完,我便挂断了电话,对着黑漆漆的夜空深呼吸了几次。
今晚天气很好,明月高悬,星光点点。时而夜风拂来,送来安心的玫瑰花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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