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厌见他们这样,不由失笑,问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其中一个方脸的汉子,先回话道:“将军,属下以为,您此举,实在是太过冒险了。”

        “天下谁人不知,这宁王野心勃勃……”

        “夏娄!”许厌喝住了这个人的话,顿时沉下脸,面上没有半点笑意,极冷的目光随之扫过去,有如实质一般割人,道:“我再说最后一遍。”

        “不允许议论他。”

        “再有下次,杖二十。”

        夏娄垂头,低声应道:“是,属下知道了。”

        站在夏娄边上的一个男子拉了拉夏娄,又向许厌道:“将军,夏娄他也是担心将军的安危,毕竟此行危机重重,将军您还负伤在身……”

        许厌缓了缓语气,道:“先进屋里再说吧。”

        几个人便随着许厌进了屋里。

        许厌坐下来,看向几人,缓声道:“你们应当知道,我为何会应承下吉州知府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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