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源不断的清液从小洞里涌出来,聚在雪芽的手心,又满溢着,沿着腕线流下去,好似一条春日里的蜿蜒河溪,不一会儿就又积在粉白的臂弯,洇湿了身下的一大半床垫。
雪芽被那一下撞得疼,等他反应过来后,就察觉出自己的下巴尖都湿了。
那些水好像有生命一样,于昏沉迷幻的红光中,拼命的,仿佛潮水一样往上涌。
这不是无凭无据的担心和猜测,并且还是极富有理由的。
因为产生水液的源头,牢牢重重的压在他身上的蛋好像就恨不得,一股脑的要往上冲。
雪芽真的要怕死了。
他本来就不是很厉害,细胳膊细腿的,按照楚明昼和其他人的话来说就是“娇”,能孵蛋对于他来说都是很了不起的大成就了,但雪芽是真的没见过一颗这么活泼的蛋。
……只见过这么活泼的狗。
和他昨天刚消失的“宠物”一样,很爱发疯,一看到雪芽就兴奋得要死掉了。
不听话的蛋爱动,雪芽抱着他,只抱了一小会儿,手就酸的不行,到了最后他还是自暴自弃的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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