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可波罗尚未踏进花厅,就闻到了花香,深x1了好几口气。待他走入厅内,越发陶醉,环顾周遭地上,小方几上,尽是一盆又一盆兰花,从r白、鹅h、淡粉红、浅紫、YAn紫、蓝紫、葡萄紫到枣黑,各sE各样,令人目不暇给。

        小厮请马可波罗坐。他就选了靠边的一张太师椅,坐了下来。等了至少两三刻钟,才终於见到风韵犹存的五妈带着个小丫鬟,姗姗走进花厅来。

        “大人久等了!请恕民妇来迟!”五妈行了个屈身礼。

        “免礼!”马可波罗连忙回道。

        五妈含着客气的微笑说道:“大人怎麽坐边上呢?请上座呀!”

        “不敢!”马可波罗客套一番,才走到大理石屏风前面,并且说道:“五妈也请上座!”

        两人隔着红木小茶几,在两个上座一坐定,马可波罗就急着问:“紫纯呢?说好了她午饭後去教我汉文,却一直不见人影。她可还好?”

        五妈没答腔,只顾吩咐丫鬟去沏茶。

        “紫纯没生病吧?”马可波罗追问。

        “紫纯没大碍,不过受了点风寒。”五妈答得慢条斯理:“昨晚有人请她去船上陪酒,吹多了风。您知道,她从初一到三十都排满了酒宴要去,虽然去了多半是一个人回来,能出得起价钱到这个院子来过夜的爷们不多。”

        “有没有请大夫给她瞧瞧?”马可波罗没搭五妈的话,只管问紫纯的病情。

        “小毛病,不用请大夫了。”五妈轻描淡写回道:“喝些姜糖水,多睡睡就是了。她今晚的酒宴,我会帮她推掉。等过两天她全好了,大人再来看她吧!对了,她说大人命令她教您两个月汉文,来抵她欠您的二十两银子。依我看呢,您就别折腾她去教您写字了!她没那麽多学问。不如您就来这儿过一宵!价钱刚好就是二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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