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声吱吱,反而更对b出了宅院的幽静。通往主卧房正门的小径一侧有鱼池,朵朵粉红sE荷花盛开其中,但另一侧的草坪上,粉紫sE玫瑰只剩两朵,似乎不耐夏季炎热而垂着头。倒是马可波罗栽下的紫藤苗已经长高了不少,快要爬上旁边的一座花架了。

        主卧房的窗户都卸去了木槅棉纸的窗版,变成了空空的窗洞,只挂着细竹珠帘子。只要有一点轻风,竹珠帘子就摆荡不已,凭添凉意。

        套房外间有一张呈四十五度角的藤制躺椅,旁边地上摆着一双紫蓝sE绣鞋。紫纯斜躺在躺椅上,手握一卷书在看。

        她一头浓黑长发梳高挽成一个大髻,绕髻cHa着数朵紫薇花。上身只穿着深蓝缎子绣鸳鸯戏水的肚兜,露出洁白的窄肩细颈与纤瘦双臂。项链的紫玉坠子则垂到肚兜圆领的外面。下身的暗紫绸纱长K没有紮K带,K腰滑到肚脐下方,露出一小截baiNENg平坦的小腹,以及塞满肚脐的一颗药丸。

        “紫纯!紫纯!”一身米sE薄麻纱袍子的马可波罗边喊边跑了进来,满头大汗。

        “紫纯!你看我买了什麽?”马可波罗一手握着一卷席子,还有跟席子绑在一起的一个超长枕头,炫耀道:“这个枕头内塞满了乾燥紫藤花,睡在上面,可以闻到你最Ai的紫藤花香!而且,这个长度可让我们两人共枕!还有,这席子是桃笙竹席,据说睡在上面不会流汗!这样我们晚上不会嫌热,又可以抱着睡,好好亲热一番了!”

        “你满脑子想的就是亲热!”紫纯含嗔应道:“这麽热天!你赶快坐下来,擦擦汗,叫萌儿切几片西瓜来。”

        “好!”马可波罗把卷紥着的席子与枕头顺手放到靠墙的一张椅子上,自己则在小圆桌前的一张圆木凳子上坐下来。这时候,他看到了紫纯肚脐上的药丸,就轻叹道:“紫纯,你还是在避孕!”

        “是啊!”紫纯淡然答道:“这个五妈教我的法子,用麝香丸塞肚脐,还真灵呢!”

        “你不想要孩子?”马可波罗问。

        “你可是想要孩子?”紫纯反问。

        马可波罗耸了耸肩,淡淡笑道:“我倒不急。反正我们波罗家在威尼斯是大家族,孩子多得是。就我们两人,没有孩子来分心,感情更亲密!多等一等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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