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车没有轮胎没有弹簧,只有光秃秃的一个木轮,走在平地上都颠何况这一路崎岖。

        秦泽被颠得骨头架子都快散了,本来因为放松心情而好转的发烧,又时不时地来骚扰他。

        多半是肺炎,秦泽叹口气,又干下一碗黑药汁。

        “前面就是咱们泾阳县。”虎子兴奋地指着前方,显然他也受够了颠簸。

        秦泽赶紧探头向外看,这就要到了吗!一会儿就要见到原主的家人,希望可以不被看出芯子已经换了的事实……

        牛车停下的之时,秦泽还没酝酿好如何在家人面前表演,就先被眼前的景象冲击得眼前发黑。

        他颤抖着手指着眼前的土屋,不确定地问:“到了?”

        “怎么?出去一趟连家都不认识了?”

        俊朗的男人出现在土屋门前,不满地指责秦泽,只是表情和语气带着丝激动与亲昵。

        父亲——秦禾。

        原主敬畏秦禾与他并不亲近,在原主小小的世界里,父亲是所有的支撑。也是因为这个,他总是卑微地不敢抬头看父亲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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