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崇把手里的菊花放到男人的墓前,“大伯,伯母,原谅我回来这么久了,现在才抽出时间来看你们。”

        和厉向左不同的是,厉佑一出生就是带病的,三天一小咳,五天一大咳的长大了,然后遇见了一个他喜欢的女子,结婚生子。

        结果厉崇妈妈在生厉嵩的时候难产大出血,只救得回来一个孩子。是厉佑一个人把厉嵩抚养长大的,但是在厉嵩五岁那年,由于常年的病痛和对妻子的想念,让这个厉家唯一温柔的男人也离开了人世。

        一转眼,厉嵩都八岁了。

        厉崇很少回家,也很少见到他的大伯和伯母。在他的印象里,大伯的手要比他父亲的温柔许多,会轻柔的摸摸他的头,然后悄悄的把糖塞给他。

        还有围绕在他身边终年不散的药香……

        再转眼,就物是人非,天人永隔。

        ……

        另一边,景淮踏上了去他母上大人家的路程。

        刚下车,走出车站,远远的就看见一个女人带着宽大的墨镜,站在前排,手上举着一个大大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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