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又下起了雨,南方的春天就是这样,连绵的雨断断续续的,持续到清明前后。

        厉崇又做了梦……

        梦里还是青年殷红的唇,清亮的眸子带了一丝迷离,他的手白皙、细腻,带着凉意拂过他的眉毛、眼睛、鼻子,然后按到了他的嘴唇上、按到他的喉结上,一寸寸的往下……

        醒来的时候是夜里三点,万籁俱寂,只听得见淅淅沥沥的雨声。浓重的呼吸声在空荡荡的房间响了起来,轻薄的被子被顶起一个角度,他换了个姿势,侧着身,靠着墙。

        相邻的两间房子格局几乎是一样的,厉崇知道,墙的对面就是青年的床,他正躺在只有一墙之隔的床上,毫无防备的呼呼大睡。

        他的手最终还是伸到了被子里,头靠着墙,低低的笑了。

        ……

        第二天景淮起来的时候还在下雨,这几天连绵的春雨下得他整个人都抑郁了起来。

        他先是摸了摸挂在阳台上的衣服,很好,不仅没有干,反而更潮湿了。

        就在他犹豫中午要点什么外卖时,门被敲响了。

        他开门,厉崇就站在门口。男人穿了身西装,剪裁得当的西装将他健硕的身材完美的衬托出来,往那里一站,就是行走的荷尔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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