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博裕便不再说话了,转身进了车里,送容念去酒店。

        到酒店楼下的时候,他停了车,熄了火,对容念道:“他不是那样的人。”

        容念解开安全带,下了车。她把车门关上,站在外面,透过车窗,看向邓博裕。

        “他不是哪样的人?那个男人明明身价过亿,穿着可以买十辆大众的衣服,却选择开着一辆普普通通的大众来接他。那说明景淮根本就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在他眼里,他们只是一个普通的邻居。”

        “之前他开着大众,你觉得自己比他有钱,现在你知道自己不如他有钱,你又觉得他不是那样的人。邓博裕,景淮是一个人,不能一个由你控制的个体,他想什么,喜欢谁,也不是你能控制的。”

        “你老是想要他看见你、发现你,可是你呢?人家一个大老远跑过来接他的邻居还知道他冷,带了外套过来,你又做了什么?”

        顿了顿,她叹了一口气,说道,“而且……金钱不是选择某个人的衡量标准,你费尽心机的逃离邓家,我以为你会比我更懂得整个道理。”

        容念太了解他了,他哪怕看起来是高高在上的邓家公子哥,是受人追捧的校草,但是骨子里还是胆小、懦弱。他害怕纷争,于是自己就跑得远远的,所以他的父母才会如此埋怨他。

        毕竟在这种圈子里面,不争就等于你自己主动放弃了进圈的机会。他们不像厉崇这样一家就他一个,哪怕他什么不做,那些东西到最后还是他的。他们有堂兄妹、表兄妹,还有一堆不知道养在哪里的私生子,你不要,自然多的是人顶替你的位置,而且还做得比你好。

        可是爱情如同利益,没有人会傻傻的在原地等你,等着对方来主动发现你。

        据她所知,厉崇是去年才回来的。也就是说,在邓博裕遇到景淮,厉崇缺失的这几年,他什么也没有做。

        容念想,她的表弟大概太胆小了吧。胆小到所有的勇气都用在了报道那天,拖着他的行李箱,走到了一个学长的面前,提出了一个带路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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