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态崩了。
这是身体与心理上的双重折磨。
霍绥无语至极,不知从哪抽出一副帕巾,有点别扭地递过来,说:“给。”
宋郴本身就有洁癖,当下什么都顾不得了,恨不能将那只犯贱的爪子剁掉,二话不说结果帕子,擦了又擦。
然而他涣散的瞳孔隐约瞟到,沙发上的两具尸体似乎动了一下。
阿常的双腿原本是呈标准的四十五度角,现在至少又多了几度。而阿延就更明显了,他原本牢牢握住的双拳不知怎的突然分开,弯曲蜷缩的手指不自然地搭在膝盖。
“你快看!”
霍绥闻言转身。
就是这一秒钟的功夫,那沙发靠背已经塌陷下去,两具尸体双目紧闭,但鼻腔与嘴角不停有浑浊的黄色液体流出。
空气中一股难以接受的恶心气味弥漫开来。
与玻璃器皿中别无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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