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宋郴真正想说的是,早知道霍绥完全应付得来,他们就不必畏手畏脚考虑那么多前因后果。可也许是因为不久前的那个拥抱,他多少有一点掩饰心虚的成分。

        怕霍绥多言,他又赶紧道:“你保持这个姿势别动,我去找跟绳子把他们绑起来。”

        然而这房子他早就已经翻遍了,哪里有什么绳子,别说绳子了,就是任何可以吃的东西都没发现,不过这也可以理解,毕竟过去一百年了,要真有什么吃的,那才吓人。

        宋郴正暗自腹诽着,忽然眸光一闪,瞥见女人脖子上不正好系着一根又粗又长的麻绳么。

        本是上吊所用,现在拿来捆绑也无不可——可谓是一绳两用。

        “你……按住她啊……”虽然头已经回归原位,不再倒旋,可女人一双黑漆漆,没有一丁点眼白的眼珠也足够渗人,宋郴尽量错开目光不与她对视。

        然而,就在他将女人脖子上死死缠绕的绳子解开时,他才意识到不对劲。

        霍绥也不禁一怔。

        自缢死者,头颈部应该留有明显的八字痕迹。因为他们自缢时身体悬空,自身身体下垂的重量导致绳索嵌入皮肉,必定会留下很深的印痕。

        但是女人,却没有。

        她的脖子纤长且雪白,没有任何被绳索勒住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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