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贺连着被王爷夸赞,实在觉得自己浑身不舒服,讪讪地继续喝茶,又听得沈贞贞问到自己年岁几何,家中亲人,都一五一十答了。

        “那林公子比我大几个月,都是属兔的。”

        林青贺忙道:“王爷不必称呼我为公子,在下也尚未取字,叫我青贺就好。”

        “青贺......”沈贞贞的眼睛弯弯,“好名字。”

        两人左右扯了几句,都是王爷问话林青贺答,内容无外乎都是平日里什么爱好,花洲可还住得惯云云。

        林青贺本就不善交际,这会还得思虑着说话的周全,只觉得自己的脸越来越僵硬,连这阵阵清风、鸟语花香的惬意环境都顾不得欣赏了。

        而王爷似乎看出了他的窘迫,反而更有兴趣似的追问不已,完全没有一点儿身为王侯子弟的矜贵风度,惹得林青贺心中纳闷,这人怎么这么闲,天天除了逛集市就是拉家常吗?

        说话间有个家仆走过来,对着沈贞贞低头道:“王爷,吕曼那里的人来传话,说是......哥儿病了,胸口疼得厉害。”

        沈贞贞略微一皱眉:“好端端的怎么病了?叫大夫瞧过没。”

        “瞧了,”家仆低眉顺眼地,“只是说烦忧郁结所致,闷着一口气了。”

        林青贺听了,只当是他屋子里的什么姨娘小妾,儿子生了病来此报告,忙不迭站起身来准备开溜:“既然王爷家事,那在下先行告退一步......”

        “无妨,你同我一起瞧瞧阿曼就是。”沈贞贞站起身子,由着前面几个小厮带路,步伐轻盈地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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