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什么都没有发生,尹桢还是在做着重新营业的准备,陆徵还是普通地给他帮忙。

        “你昨天都去哪了?”

        “这不能告诉您。”

        “捅什么娄子去了?”

        “这您放心,完全没有。”

        但一想到那些不明所以的团伙互相寻仇最后火并起来的样子,陆徵就憋不住自己的笑。

        “你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情?能说给我听听吗。”

        “嗯。”这次陆徵没有拒绝尹桢,“我想,最近几天应该通知一下片警们,这可是一波收业绩的好机会。如果去的时间合适的话,大概还能看见他们互相打成猪头。”

        尹桢歪了歪头。

        他对那些一无所知,自然不理解陆徵究竟做了什么丧心病狂的拱火之事。

        “总之,看见你没事,我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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