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去两个多月,这些日子很是平常,太宰治已经习惯住在不破家里的生活。

        与集装箱天壤之别的住宿环境、总也吃不饱的池中锦鲤,一进门就能闻到的蓟花香……还有最重要的,不破怜很会做饭。

        做螃蟹非常好吃,为此他甚至减少了去Lupin和朋友相聚的时间。

        虽然直接原因是不破怜要一直跟在他身边。

        也就是说,他去Lupin,不破怜也得跟着,但不破怜拒绝进酒吧,他表示作为未成年跟爸爸一起坐在吧台前很奇怪,所以太宰治在里面喝酒的时候,不破怜就在外面坐着,为此酒吧老板很贴心的在酒吧外面支起一个带着伞帽的皮椅。

        不破怜会拿本书坐在那里,等到月亮置于夜空中央的时候,和带着一身酒气的太宰治回家。

        没人会知道,坐在那里安静腼腆的男孩是港口Mafia让人闻风丧胆的死神,不破怜有了自己的专属称号“死神的行者”。

        不破怜自觉这个称号比太宰治的“那个男人”要帅上一点。

        “太宰,今天晚上去稻一酒屋怎么样?”不破怜正穿着他的黑色休闲西服,他抬着胳膊,胳膊穿过袖子,他看了看门上玻璃里的自己,满意地点头。

        “你说糯米丸子好吃的那家酒屋?”太宰治躺在沙发上,不用看就知道不破怜的心已经飞到不知哪里去了,“那个女孩儿约你?”

        “凛说她学会了一个舞曲,想让我看看。”整理着领带,不破怜回头对太宰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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