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澜生一脸“问出这个问题到底是你有问题还是我有问题”的无语神色。

        吴恕没忍住笑出了声:“开玩笑的,别当真。”

        “树立正确的价值观啊朋友。”周澜生把叠好的千纸鹤拢了拢,一堆粉色千纸鹤憨态可掬地展开翅膀。

        吴恕依旧在笑,没有正面回应。

        “问了我这么多离谱的问题,现在是不是该我了,”周澜生瞅他,“这玩意有来有往啊,你可别耍赖。”

        “你想问什么?”吴恕歪了下头。

        “你和周潮生……”周澜生左右看了看,眼里带点好奇,“怎么认识的?”

        “你知道吧,”吴恕也学着他鬼鬼祟祟的样子压低了声音,“这个学校的大部分家庭,都有一种穷讲究,就是仪式感,我从出生开始,学的礼仪参加的宴会数都数不清,人来人往的,认识潮生也不奇怪吧。”

        “啧,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周澜生的腮帮子鼓起来,像只河豚,“你这个人吧,看着谁都能聊上两句,可脱开某个特定的场合,又挺独的,本质上不太好接近,所以我还挺好奇的,你怎么能和周潮生走那么近。”

        吴恕沉默了。

        在他从小接受的教育以及裴娇对他的管控下,吴恕从来没和谁交过心,甚至是和周潮生。不只是他,圈里大部分的孩子都一样,想程海阔那样心眼缺斤少两的本来就不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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