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分,纸月居酒屋开店。
不一会儿功夫,老客们蜂拥而至,瞅准时机抢占座位,屁股落座的那一刻,舍我其谁,睥睨四方。
这一环顾,发现大家都在。
老客们讪讪对笑,心中腹诽:切,不是说好再也不来的吗。
其中一个大姐仔细看了看,惊讶道:“那个姓野田的小子没来。”
“太有骨气了(太傻叉了)!”大家一边陶醉地嗅着后厨香气,一边交口称赞道。
店内一时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不过最近的世道真是不太平啊,出了不少怪事。”一位胖胖的大叔给自己倒了一盏酒,美滋滋地堵着杯沿吸了一口。
这酒虽然不是灵果酿造,但出自纸月乌的手,已是难得的琼浆佳酿,大叔满足地喟叹一声,道:“我女儿的学校,听说有个孩子和她妈打起来了,把她妈差点儿打死了。”
“这是怎么的了?为着什么事?”其他客人感兴趣地问。
大叔正要开口,风铃一响,店里又进来三位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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