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揪起衣服的男子,是方寻的继弟方野伦。他的年纪比方寻要小,一头金黄色的杂毛,七零八乱,正值中二期的少年,看到方寻愤怒的表情,不害怕反而笑得极其嚣张。

        “我的哥哥,你激动什么呀,我只不过是手滑了而已,”方野伦推了推方寻,“一个破瓶子,也值得你这么激动,别作了我们的兄弟情谊呀!”

        方寻刚才冲动的想要揍他,右手紧握成拳,已经举到了方野伦的面上,但在最后一刻控制住自己。

        方野伦笑得像大尾巴狼:“哥,你怎么还这么冲动,你还想打我呀,那你可要下手轻点,要是被爸爸看到了,他可能会对你很失望的哦。”

        “是吗?”方寻放开了拳头,轻挑地拍了拍他的脸,“小子,哥还用你教我做事?”

        原主被一个毛头小子骑到头上,真是失败啊。也许不能说做失败,俗话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就以前他那个倔得像头驴的脾气,三番五次被方野伦欺负,只会抡起拳头砸他,转头方野伦就找他父母哭诉,导致方勇辉对他很失望,话里话外要让他这个做哥哥的,多让让弟弟,他们都是一家人啊!

        不,他们才是一家人,渣男贱女的一家人,而那个方寻只是一个外人吧!

        方寻放开了他的衣领,按捺下心里残留的不屑情绪,再开口声音已经平静很多,“你不上学,跑到我房间砸东西?”

        “停课了呗,闲着也是无事,随便逛逛啊?“

        “闲得蛋疼吧?手贱的。”方寻嗤笑一声,“这一地残骸,你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的?”

        方野伦整了整刚才被抓皱的衣领,装得很羞涩的笑容,“哥哥平时很宝贝这个瓶子,我就想看看有什么不一样,我没有什么恶意,只是想过来看看,只是刚洗完手,手太滑就掉到地上了。哥哥,你不会怪我吧?”

        这小子,笑得够恶心了,说话还这么虚伪,茶味已经溢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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