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德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嚯,睡一觉起来桃花运都变好了,遗憾的是我对男人无感。”

        萧启自动过滤他一贯的油腔滑调:“喝下我的血重获新生,臣服于我。”

        “为什么?我想你并不知道我的身份。”

        “直觉,它说你和我是一路人。”虽然维德的表现和设想中完全不一样,他仍然笃定。

        维德短暂的怔愣两秒,随即习惯性的露出哭丧脸开始表演:“好恶心,还有别的选择吗?”

        萧启不给他拒绝的机会,报复性的敲晕带走,打开通讯器吩咐下属,“乐水,把飞行器开来。”

        他远程指挥心力憔悴的员工,低头打量维德因为昏迷而显得温柔的面容,他总觉得,自己一定在某个地方见过这张脸,基地冷冻仓那次绝不是他们的初见,而是久别重逢。

        维德究竟是什么人?按理说他沉睡了三百年不会有和自己见面的机会。

        “得令。”终于再次听到老板的声音,宋乐水松了好大一口气。

        “准备医疗舱。”

        “你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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