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敲定正事,宋乐水就不由分说的把他拽出去,钓鱼野餐享受休闲生活,怕他不同意,还特意搬出员工福利说事。

        “放松有助于身心健康,跟着你我迟早得心脏病。”

        萧启被拉去了湖边,陪了他玩了一会,就走到树荫下躺倒,完全没有要参与的意思。

        对宋乐水来说钓鱼野餐是娱乐,但对他则是在野外生存的日常,真要休息,不如让他呆在营地休息睡觉。

        风吹过山地,树枝随着风来回摇动,阳光在草地投下斑驳的影子,萧启用手遮住眼睛,光线仍执拗的透过皮肉的缝隙,为手指勾勒了一圈暖橘色的光晕。

        他又想起了维德的问题:“复仇成功后,你想做什么?”

        萧启其实有答案,可惜这个梦想已经随着研究所的毁灭消逝了,从那天起,他与世界之间凭空出现了一层看不见的隔膜。

        他虽然还活着,却丧失了对正常情绪的感知力,成为一具为了复仇而生存的傀儡。

        加西亚爷爷问他和一群十几岁的少年,以后想做什么?那时他的回答是吟游诗人,这个回答和未来的机械师、科学家、农场主的衬托下显得格格不入,惹得一阵哄笑。

        “为什么?”加西亚爷爷问。

        因为他曾作过一个梦,梦中人是这样对他说的:“如果能当甩手掌柜,我大概会去当吟游诗人。”

        “我会拥有一座开满玫瑰花的偏僻小院子,大部分时间我都在外游荡,去很多地方,结识有趣的人,看不同的风景。等到恶劣的天气寸步难行时,我会回到小院子,将亲眼见证的故事编织成诗,让梦传播到更远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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