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霖玉注意到在一边偷看的顾泽林，不动声色地给弟弟重新扎了一下小啾啾。
顾泽林则是静默住了，这小啾啾和刚才有什么区别么。
……
第二天一早顾泽林就去了集市，把小推车拴在了牛车后面，没想到好几个人相中了这个小推车，都想问是在哪里买的。
到了地方，顾泽林跳下牛车，镇上的人生活看起来比村里好多了，房子也都规整不少，人也胖些，各个抬首挺胸，眼睛长在天上的样子。
看到这里顾泽林心里放下一半了，卖牛奶肯定稳了。
看了一圈，顾泽林找了个空位，直接用黄土搭了了一个小灶台，把陶罐放了上去。
不一会，一阵霸道的香味顺着风飘向了整条街，看着陶罐开始冒气，顾泽林还买了一张烤饼当扇子：“牛奶你已经长大了，要学会自己卖自己。”
牛奶的香味果然霸道，一条狗从人群里跑了过来，看着冒着热气的牛奶就想喝，顾泽林赶紧挡住滴着哈喇子的狗子，随后一个气喘吁吁的少年跑了过来：“大狼，你可别乱跑，小心被人打。”
大狼？听起来像个人，看着少年腰间的玉佩，还有身上的绸缎衣裳，顾泽林赶紧倒出来一些牛奶递过去：“没事的，这狗子很是听话，定然是闻到了香味走来的。”
“嗯，这是什么味道，还真是香，闻得我都饿了，更别说大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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