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籁俱寂,灯火寥寥。

        保姆车缓缓地驶入了沈锌所住的小区。

        忙活了一整晚,回想起自己今晚去完医院,又去警局录完口供,沈锌估计自己这辈子都会记得,这24岁的这年初秋。

        不为别的,只因真的是太背了!

        短短的四天,自己已经进了两次医院,并且一次比一次严重。

        沈锌坐在椅子上,看着被包得跟个大小号棉花似的,右手和右脚,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下长大的他,第一次开始认真思考自己是不是真“犯太岁”了,要不去求条红绳,买条红内裤化解下,这玄学的说法。

        不过更让他惊奇的是,他不过是进了趟缝合室,出来后身边竟多了位保镖?

        沈锌表情奇妙地看向坐在一旁的“床替先生”,回想起刚才对方说的话,总结下来就是——“你是因为救我而受伤的,所以我有义务照顾到你伤势痊愈。”

        沈锌:???

        小然、昆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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