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祁宴抿了一口咖啡,将杯子放回桌上时发出一道清脆的响声,他眼神危险的眯起,周身皆是上位者的威严。

        裴父心里很是震惊,他管理公司几十年,也没有祁宴身上这样强的气场。

        不过既然开始了就不能结束,裴父说道:“没有威胁,我只是在阐述事实,我儿子在你房间被下药,然后在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被你夺去了清白。其实我们也是不想闹大,所以今天才过来找祁总商量这件事情。”

        “最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裴母在一旁附和。

        听着面前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祁宴嗤笑一声,抬眸扫了他们一眼:“口口声声说我给你儿子下药,不如先把证据放出来,都是生意人,也不用拐弯抹角,只要你现在拿出证据,可以马上给你五百万。”

        裴父被这一眼看的心里发毛,他眉头紧皱,极力的的控制着语气里的不耐烦:“还要什么证据,我儿子现在就住在你家还不算是证据吗?”

        “自然不算,既然你们拿不出证据,那便轮到我了。”祁宴说道,“为了钱,把亲生儿子当做换取利益的工具,不顾他的意愿强迫他联姻。眼看着有比陆家更好的人出现,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将人送到我房间,裴先生真是打的一副好算盘。”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裴父神情有些慌乱。

        祁宴背靠着沙发,手放在腿上,手指在膝盖处一下接着一下有节奏的敲着:“只是裴先生未免把我想的太简单了些。”

        裴父心里咯噔了一下,这次确实是他太过着急。

        祁宴虽然是祁家早就定好的继承人,但是祁家旁□□么多,觊觎那个位置的人不在其数,祁宴能稳坐继承人位置,并将整个祁氏管理的蒸蒸日上,绝不是什么泛泛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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