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给俞徽送来了药。

        就着水草草服下,俞徽只觉得自己头疼欲裂,嗓子像是被劈开一样,浑身肌肉使用过度,一动就酸痛。

        不过,最惨的还是后颈,那里被秦冬礼咬了一口。

        俞徽对着镜子,正面照不到腺体的位置,他就拿手机拍照,别扭地弄了好久,深刻感受到什么叫医者不能自医,好不容易才检查好了脖颈那的伤。

        退化的腺体因为发红,明显肿了起来,周围的皮肤留下了淡淡的牙印,是秦冬礼留下的。

        秦冬礼属虎,咬人很痛。

        咬住了就难以逃脱。大有一种被逮到的猎物没有断气,就绝不松口的架势。

        直到镇静剂生效的前一秒,秦冬礼的牙齿还在俞徽的腺体上厮磨。

        后颈传来阵阵的刺痛,俞徽艰难地稳住了握着针筒的手。

        注射器内的液体缓缓推入静脉,俞徽不自觉地想到,如果自己真的成为秦冬礼的猎物,大概会和他耗到命断气绝的那一天。

        直到俞徽跑掉前,秦冬礼都自以为是,觉得俞徽尽在掌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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