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了,不要把腺体弄伤吗?”

        宋菲菲看着俞徽脖子上新留下的,深深浅浅的痕迹,把手里的棉签掷到垃圾桶,没好气地说道。

        俞徽没什么力气,只能虚弱地朝她笑了笑。

        秦冬礼昨晚不知道为什么,很生气,脾气很不好,做得狠了,难免咬在他的脖子上。

        秦冬礼又知道咬在俞徽的哪里最能惩罚他,所以无论是后颈退化的腺体,还是前面的喉结,都是他重点“照顾”的对象。

        做的时候痛,可是也爽。

        俞徽都已经习惯了。

        就连第五针扎进来的时候,俞徽都已经觉得理所当然了。好像那冰蓝色的,能够带来疼痛的液体,天生就该在他的血液里流淌……

        已经感觉不到痛了,俞徽就是突然觉得有点累。

        想起小猫打疫苗的时候,不过半小时就恢复了体力,但是俞徽却躺了半天,才逐渐找回了手脚的知觉。

        怎么人和动物就是那么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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