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最后一节是自习课。舒长意继续练习题目,纪浏偷偷写了一张纸条塞过来,问他今天身体怎么样。

        他在纪浏的那行字迹底下接着写,朝纪浏的关心道了声谢,接着解释自己已经完全好了。

        “无惊无险,又到放学。”后半场趴在桌上睡觉的纪浏猛地抬起头,背上书包就要走。

        旁边的严争礼还不忘冷哼一声:“每节课都睡,跟猪一样。”

        不一会严争礼也走出门口,教室里只剩下舒长意一个人。

        “长意。”

        舒长意回过头,发现邹遂出现在了教室后门。对方在他后排的座位上坐下:“在忙吗?不用管我,写吧。”

        男孩看了看自己手里化学课本角落上写的一行小字,想了一下合上课本,接着转过头和邹遂直接面对面:“看了很久有点累了,想和叔叔说话。”

        “好。不要逼得自己太紧。”邹遂摸了摸舒长意的头,“我以前上高中,特别是高三的时候压力很大,结果迫不得已去看了心理医生。”

        舒长意有些讶异,他还是第一次听邹遂谈起以前上学时候的事:“那有效果吗?”

        “算是有吧。”邹遂的视线蓦地沉下去,仿佛跌落到过往时空的某一处,“不过那时候让我在课业以外找到寄托,让我能稍稍分散注意力的,是一个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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