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秀花看见扫帚疙瘩一抖,嚎的更可怜了,但是并不见眼泪。

        有那辈分大的赶紧站出来说和,“俞家的,你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说,大家都一个村的,你们还是亲家。”

        俞家几辈都是铁匠,待人也一直和善本分,平常对仙河村的人更是没话说,零头基本都绕了不收。知道好歹的人都承这份情,忙劝解道:“俞家的,这是怎么了,有话你说出来,大家一起给评评理。”

        林翠芬怒火正旺,“远哥儿今天身子不爽利,起不来床,她上门来就阴阳怪气的要远哥儿出来招呼她,我寻思着孩子身子不爽利,让她体谅体谅进屋去瞧,她不愿意,张口闭口的就是小贱蹄子,她骂谁呢?”

        这个词一般是用来骂那些不守妇道的女人和哥儿的,用这个词骂自家孩子,是够难听的,众人一听都膈应的不行。

        徐秀花自然是不认的,“我没有!你胡说!”

        “你有!我听到了!”俞善武反驳。

        孩子可不会在这种事上说谎,且俞家历来重信,围观的众人心中的天秤都偏向俞家这边。

        徐秀花一看形势不好,彻底不管不顾的拍着巴掌撒泼,“哎呀!我不活了,当家的啊,你在哪里啊,人家一家子欺负我一个呢!”

        “还有比远哥儿更黑心肝的吗?自从嫁了人是一次家也没回过啊,不说别的,回门这基本的礼数都没有!他爹娘早死,枉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拉扯这么大,他这是攀上高枝儿不认我这个大伯娘了啊!”

        “他能在乔家卖糕,却不能回门去看我和他大伯,我和他大伯还不要紧,他亲奶奶他也不放在心上!”

        林翠芬反驳,“你瞎说!新婚第二天我就上门去跟你说了等远哥儿身子爽利了再回门,你明明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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