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在太医院取药时,医士们正议论此事,听闻昨夜里,陛下难得的翻了王贵嫔的牌子,贤妃娘娘素来欺她性情温和,屡次称病截圣驾。这次亦然,陛下厌恶这般争宠行径,又听了白日里贤妃提起王氏那等旧事,更是不喜。”

        “可没料到待那侍女回宫时,便见贤妃已经披头散发要往外跑,永和宫的人不敢自作主张,便又去了随安殿通报,陛下耐着性子穿衣起身去看,又召了太医。”

        “陛下到时,瞧见的便是她那副疯疯癫癫要跳井的模样,实是不雅,恐怕以后再难得宠了。”

        听了红笺的话,江遇宛不置可否的“嗯”了声,心里叹气。

        何止,只怕是母族魏氏都要受牵连。

        江遇宛掀开一角车帘,远远地瞧见二皇子的人已经拐入了至清街。

        她垂下眸子,淡淡道:“走吧。”

        车夫得了令,忙驾车往临安侯府的方向去。

        “宿主对那位梅妃不好奇吗?”得了空子,系统语气骄傲地问她。

        快问快问,它可是什么都知道。

        江遇宛点点头,了然道:“不好奇,但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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