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桉两日前刚从淮阴回京,因着国公府世子宋誉行是他的伴读,关系颇近,今日他便来贺国公夫人生辰。

        谁知行至桥上,便被宋相家的女儿截住,那姑娘颇有几分局促,且是宋誉行的族妹,他便多了几分耐心,与之言语几番。却见那宋姑娘从袖子里拿出一个荷包,还声称听说了他这几日休息欠佳,而那荷包里面放了安神的香料,夜间用了可以好寝则寐。

        沈清桉一眼扫过去便不禁皱了眉头。

        淮阴水涝严重,他日夜不眠才处理好各项事宜,又急急被母后召回,近来难免有些力不从心,夜间难以入睡。先不论这宋姑娘是如何知晓的,如若今日收下她的东西,传出去岂不坏了姑娘名声?

        私相授受之举,定然遭人议论。

        他刚要淡淡回绝,一角素衣裙摆撞入视线内,他神色一顿,旋即抬眸看去。

        见拐角处站着一个小姑娘,睁大了眼睛看着这边。

        似是发现他的视线,顷刻间,转身没了踪影。

        沈清桉微愣,然后听见面前女子低低的声音:“我知我唐突,可这香料是我翻了一夜古书寻到的方子,又历时一日才配好,万望殿下为自己身子思虑。”

        “还请殿下......收下。”

        他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触到一张微红的面颊,语气略冷淡:“不必了,孤用不上这般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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