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倾盆大雨,暮霭沉沉,承天门堵着下了早朝的群臣,已至深秋,被这秋风一吹,朝堂中运筹帷幄的大人们,一个个冻得面白唇青,瑟瑟发抖。

        暴雨簌簌,马车堵在承天门外,一辆辆排着接自家的主人。

        不远的巷子内,赵管家紧赶慢赶催促着马夫,看着前方堵着的十几辆马车,叹了口气,看着架势且有得等。

        今日出门上朝的时候,雨还没下,谁知临到下朝,雨匆匆而来,下得这么大,好在马车本就没有走远,停在不远处,不然回去再赶来,也不知要等到何时。

        巷子尾,一辆华盖马车缓缓行来,李玉质带着帷帽坐在宽敞的马车内,轻纱遮住她的脸,有些恹恹不得劲,香灰燃尽,丝丝缕缕的烟盘旋在香炉顶。明若烫了一杯好茶,放在李玉质手边。

        马车停住,驾车的阿漠看了一眼前方,道:“公主,前面那辆马车,似乎是平川侯府的马车。”

        李玉质来了兴致,掀开帷帽一角,透过雨帘看不真切,只能依稀看见前面的马车横杆上霍然刻着一个“萧”字。

        一夜没睡,此刻她脑中一片混沌,太阳穴处隐隐作痛,她忍了一晚上,活生生从天黑忍到天将大亮,才领着阿漠出宫报复。

        谁能想到,萧济舟竟不在府中。

        大早上去平川侯府居然扑了个空,她的心情很不好。

        所谓冤家路窄,老天总是眷顾她的,打道回府途中,峰回路转,这不,转角就又遇见萧济舟家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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