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车厢内再无话声。

        女人或许也想过和苏芒搭话,只是苏芒一直低着头,便让人觉得她还沉浸着无措与担忧的情绪之中,不好再开口问她什么。

        苏芒也不愿意一直摆着那副脆弱样糊弄,那对她来说完全是违背本性,要放以前,这种人她不说直接下对方脸色阴阳怪气,那也该是果断无视懒得搭理。

        要教苏芒前世那些朋友看到她现在装出来的这副样子,怕不是要笑得前仰后合,腹痛不止。

        唉,她怎么就沦落到这般地步。

        一人拎着枪跨上后车厢,没有和苏芒交谈,走到女人同侧最靠内的位置坐下。

        女人问:“情况如何?”

        “附近能看见的都清理掉了,现在先去南边,有两个小孩。”

        “小孩?”

        “就和她差不多大。”那人说着,朝苏芒投来一眼,刚巧和她目不转睛的视线撞上。他愣了三两秒,忽然反应过来:比起说她在看自己,似乎看自己手里的枪更为实际。

        这也不奇怪,寻常小孩能有几个见过真枪实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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