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一顿一顿的疼。
像是在表皮下横行的电流。
苏芒没办法直起腰,她撑着眼皮也看不见身后呼救者的位置。
他死了吗?
他死亡之后,就该轮到苏芒。
苏芒快握不住手中的网球拍了,她无比痛恨自己孱弱的身躯,但事实上这种疼痛根本没有多少人能承受。
——这仿佛是一种惩罚。
苏芒倒退几步,转身飞奔起来。
她要尽可能地离死亡远一点,再远一点。
多活一秒,就有可能出现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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