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做甜品。”杜文安没有丁点儿被抓包的失措,走过来夹一块芒果送进嘴里,很轻松的调侃他,“听说你五点就起来了,怎么这么勤快?”

        “……”

        世间的懒人怎么会有无缘无故的勤快?

        “迫不得已罢了。”江汀扫了一眼杜文安,似笑非笑的说,“你不知道么?”

        怎么可能不知道。

        杜文安闻言面色僵住了,一时有些语塞。

        他知道的,都知道。

        从他八岁那年去参加江家的生日宴时就知道的——明明同样是小寿星,一个站在大厅中众星捧月,万千宠爱加身,一个却独自蜷缩在花园的角落中玩泥巴。

        可小江汀才那么大点,红色的花朵就只能沦为衬托了。一片零碎光块中,盛满落寞的眼神望过来时能带给人晕眩的感觉。

        是美酒,是月光,是破碎的水面,是飘落的雪花。

        杜文安只看了一眼就沦陷了,他对自己说,我要娶他,不管他将来分化成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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