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还未亮,钱氏屋里点起了油灯,两个拉长的影子在斑驳的土墙上摇摇晃晃。

        那是钱氏在给柳氏收拾行李,柳氏在一旁搭手话着家常。

        说是行李,其实就是一身换洗的衣裳。

        “你要好好的,若遇着事了,就托人带信来。我老柳家虽没什么人了,可我这把老骨头还在,且还有你弟跟大侄子,可晓得了?”

        柳氏接过母亲手里的包袱,爽朗的笑着:“娘也莫要担心我,我什么性子您还不知道?难不成还有谁敢欺了我去?倒是娘,您可得顾好自己!”

        钱氏摆摆手,道是她都省的,又催促着柳氏赶紧上路。

        这一觉柳芽儿睡的很香,日上三竿才伸着懒腰爬起来。

        喊了声奶无人应,想来是她奶跟着她爹下地去了。

        去到前院刷了牙洗了脸,发现桌子上放着一碗小米粥,一个煮熟的鸡蛋。

        柳芽儿囫囵吞了,刚准备把就碗拿去洗了,就见夏梅笑着走进来。

        “你可算起了,先前我来,你奶说你还在睡。这都日上三竿了,你可是身子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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