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承抬手指向她,气的指尖都跟着发颤,“在年儿回府时,你纵容刘婆子勾结土匪杀害年儿,年儿死里逃生,得霍将军所救,如今年儿回府里,她未曾招惹你,你却还不放过她,诬陷年儿伤你们大房不说,竟还毒害年儿,你这毒妇,心肠怎能如此的歹毒!”

        徐萍淑抬头怒瞪着舒承,“土匪那件事已经查明了,是刘婆子所为,与我何干?”

        见她到现在还在嘴硬,舒承恨不得再往她身上扔两个茶盏。

        姜寅娘垂眸看着跪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徐萍淑,脸上尽是讥讽冷笑,“是不是你做的大家心知肚明,你真以为大家都是傻子看不出来你与刘婆子之间的猫腻吗!之前那是一笔账,今日你毒害年儿证据确凿又是一笔账,看你还如何狡辩!”

        “你放屁!”

        徐萍淑索性不跪了,她狼狈的站起身,怒指着姜寅娘,眼神凶狠猩红,“你仗着你娘家是德安侯府,”她指向站在对面的舒淮,咬牙切齿“仗着舒淮在国子监,在府里横行霸道,自打你嫁进府邸,我就没有过过一天安生日子,整日看你们二房的脸色生活,我徐萍淑嫁进舒家,虽然没有给老爷生下一个儿子,可我也不是任你们这般糟践的!”

        说到最后,她扬天讽笑,忽然转头看向站在身后的舒建,他还是跟往常一样,出了事就跟个缩头乌龟一样,永远不会为她出头!

        徐萍淑走过去抓住舒建的手,眉眼里尽是嘲讽鄙夷,“舒建,我真后悔嫁给你,你就跟个窝囊废一样,让我和两个女儿任人欺辱,你配当阿父吗?!”

        “一派胡言!”姜寅娘走上前狠戾的扇了徐萍淑一巴掌,冷漠的看着她倒在地上,徐萍淑捂着半边脸,眼前竟有些晕眩。

        姜寅娘一介武将,手上力气颇大,打人时用了全力,她岂能受得了。

        姜寅娘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眼神充满恐惧的徐萍淑,一字一句,怒斥道:“这些年我们何曾亏待过你们大房,家是你当,银子你管,你吃的穿的哪一件用的不是府上最好的?你爱慕虚荣,心思歹毒,暗中挑拨我与婆母的关系,致使家里乌烟瘴气,如今更是对年儿下毒手,到头来竟还是你有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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