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h歇说了句,“琴音那些事是我的直观感受,方才是真的在说书,那是小时候听来的传说。”

        正是因为他此前吐露了这麽一句大实话,这让陈熠倍感头疼,也不知h歇那“说故事”的声音与内容是如何被琴师得知。

        所以他必须先明示身分,若是这位乐师愿意退让那还好说,可这间酒楼开在城南靠西的位置,自是官员、贵族子弟和豪商来往频繁之地,就算因为近日事宜多了许多的文人酒客,但也难保不会透过稷下学g0ng那处向外传出。就凭自己家与此酒楼要好也不能解决私人恩怨啊!他将心底的怒喊声y是憋住止在喉咙处,脸上仍挂着一抹赔笑。

        然而,头疼的不止是陈熠一个。

        「在下公子舒,劳烦姑娘原谅我们的这位朋友。他国之人不懂齐乐、随意品评姑娘乐音,那是他的过失。况且他这人本就不擅音乐,更别说品评与感受了。姑娘大量,别在意外人胡诌姑娘琴音之声。」子舒微低着头,声调却陡然提高,「友人枉言,子舒再次向姑娘赔罪!」

        做事即是做全套,h歇着实佩服子舒,这话说的真切又动人,就好像此前真的做错了事情一样。h歇不禁想着自己是不是被他讨厌?非得说的那麽难听,把自己说的一文不直。

        「是啊,还请姑娘莫怪。」

        继子舒之後,魏暻桓看上去是不只是醒了酒、更从吃惊中醒来,於是也跟着附和。

        此时的三人皆立直了身子不动,坐在身旁的子舒和对面两人拼了命的暗示,就是不见h歇的声音出现。於此同时,反倒是另一位同是站着的人先出了声。

        「看来,公子便是那个品评璿莹琴音之人了。」

        身子一摆,正对着自己的她尽管隔着一层薄纱,可也能察觉到她的视线始终不离自己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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