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兖州陈留郡酸枣县,张邈、刘岱、桥瑁和袁遗屯兵在那里已有一段时日,但仍未有出兵的具T行动。

        一日,曹C终於带着旧部和几支不同部队前来会师;随他来的除了他当西园八校尉时的旧部和家将,还有卫兹陈g0ng在陈留郡新召募的,也有旧相识鲍信的一路人马,最後便是慕名加入的地方军任峻。

        曹C搭着张邈肩头:「好兄弟就是好兄弟,孟卓叫卫兹这样贤能的人来助我,而我曹C也没有让兄弟失望,卫公在陈留募了三千,加上从别处加入的人,全都听张太守的号令!」

        张邈瞪了曹C一眼,「谁听谁的问题,慢慢再讨论吧;看你现在这兴奋的样子,该还没有得悉河内那边传来的坏消息。」

        「什麽坏消息?」

        「屯兵在河yAn津的河内太守王匡,中了董卓的疑兵之计,被大将胡轸杀个全军覆没,王匡本人仅以身免!」

        「吓!那是乖乖不得了,会大损我军士气!」

        「才不是嘛,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为了继续对董卓成包围之势,袁盟主已经率兵去河内,补王匡这个缺,但他一走……」

        「那酸枣的人就更不愿动了!我本来以为他们是要等我曹某来到才一起发兵,原来是因王匡之败而怯战。」

        正说话间,鲍信的弟弟鲍韬健步如飞向他俩走过来,向曹C汇报:「兄长的人马紮营完毕,七百匹马已经去了放牧。」张邈双手搭在鲍韬粗壮的手臂上,诧异道:「几年没见,不再是小伙子了!」健硕的鲍韬展露出一个单纯的笑容。

        鲍韬走後,张邈问道:「孟德你向来点子多,看看有没有办法可以催促刘兖州等人动手?」

        曹C深思了一会,分析道:「要说服他们肯起兵进攻洛yAn,我俩要先洞悉全盘的形势:自董卓决定迁都长安,把雒yAn烧成一遍焦土,争天下这盘棋就注定没有他赢的份了;至於董卓的最後结局是全身而退,还是败亡在雒yAn,就要看我们下一步怎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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