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再这样下去不行,必须要阻止她再继续说下去,一方面是我听得很烦躁,一方面是江梓霆看起来也很不开心,如果我现在能够以大人姿态站出来反驳她的说法,说不定能够搏得江梓霆的信任,哪怕一点点也好。

        「我方便说几句话吗?」

        「喔……当然可以,当然可以。」

        我轻松地翘起右脚,双手也很自然地环抱膝盖,在放松的同时保持慎重的态度,准备在充满压迫感的环境之中,拉扯出一个可以让我和江梓霆继续生存的小小空间。

        「会不会老师您自己其实也没有实际了解过状况。」

        「导师都是最先收到资讯的人,当然有了解过状况。」

        「我从您的说辞中察觉到几个点:第一,究竟是谁先起头的不知道,只知道毓恒和梓霆有打人。第二,学校有没有仔细厘清事情经过或是其他细节,还是就这样子胡乱地判断两人有错,甚至不打算追究凯琪的责任。」

        「校方对事件的发展起末一定会有深入地追究,是不可能会做出胡乱下决定这种损害双方权利的事情的。」

        「可以先让我说完吗?」

        「请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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