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像是谍对谍的心理战,互不退让。这场表面平静的战役,底下暗cHa0汹涌。从一开始就不会有所谓和平、只能争个你Si我活。

        轰隆隆——雷电划破天际。

        「可以啊。」他看不出情绪地笑:「既然你这麽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埋在我们小时候常去的那座废弃公园。」

        「带我去看。下周放学,你生日那天。」我说。

        他稍稍往後退几步,远离刀锋,额头划伤的血珠滴落,滑过眉骨、鼻尖,滴在厨房白磁地面,晕成一朵边缘模糊的花蕊。

        他最後说,好。然後踩糊了那朵红花。

        我们一前一後走着,目的地是以前那座废弃公园,设备年久失修、到处都是枯枝落叶,自然被冷落。我记得秋千坐上去会有刺耳的声音,那时郑雨扬的跟头,连单杠都构不着。

        脚步不停,我们继续走往更里面的废弃工地,钢筋散落一地,工程未完成就弃置。鹰架遮掩下光线有些昏暗,空气中隐隐有GU腐臭味,脚下h土寸草不生。

        他踏踏两下,说:「你脚底。」

        我蹲下身子,m0着那片荒土,手有点抖,像在m0动物皮毛。

        「挖出来,我才知道你有没有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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