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追她不上,打她不过,回去之后还遭了罚,那时候后我就暗下决心,非要赢过这个人不可。”

        剑秋白也不管云澄,只是自顾自说道:“只是这事我谁也没说,这十五年来我只是埋头苦修练剑,前不久终于有所大成,适才有了这心思,才带了师兄妹来秘境,一是想着出宗门历练,二是想着若是能遇见她呢?”

        云澄听剑秋白顿了顿:“不料,我却把赵姑娘错认作是那个对手,还与她纠缠不清,若不是赵姑娘为人和善,只怕我真同她动起手来,反倒伤了情谊。”

        一旁听着的云澄心中清明,但不能点破,只能点头劝道:“你在剑道上极有天赋,假以时日必有突破,若有一日重逢,不怕打不过她。”

        剑秋白却是苦恼:“我在进步,她也会进步,只是不只是我能胜还是她能胜。”

        说着说着便又垂头丧气,闷声喝茶。

        云澄有意开解,不想见她这般愁苦,于是转了话题,指着剑柄上系着的铃铛道:“你这铃铛好看,是哪里买的?”

        一说到这个铃铛,剑秋白就不由得啊了一声,拍了拍脑袋,颇为懊恼:“糟了糟了,这东西竟忘记还回去了。”

        “还给谁?”云澄好奇问道。

        “这是秘境里赵姑娘借我用的东西,说好出了秘境就还她,谁知道遇上乱七八糟一摊子事,我走之前连她人都没见到,这东西也忘了还回去。”

        她这么念叨着,猛地站起身道:“不成,说好要还给人家的,不能不还,人家兴许忘记了,可我不能自己昧了良心,借了人家东西不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