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餐点帮你们重新做一份了,还请稍等一会儿。」方才的服务生打断这沉默,怯怯地说。

        白萱在她走之前从皮包中拿出几张纸钞,「这个你拿着,刚才的茶壶算是我打碎的,餐点也是我们重新多加一分的。别再自责了,没有人被烫伤。」

        「咦、不、不用没关系的,而且这怎麽好意思!」服务生面带惊恐,不敢收。

        「收着吧,你打扫也不轻松,别因为这样扣了自己的薪水,不值得。」白萱微微一笑,y是将纸钞塞入她手中,并且不给她退回的机会将她推离他们的桌。

        「你真的很固执。」骆言少冷冷地说。他想到的是帮她抓扒手时,她y要付给他钱的情景。

        「彼此彼此。」

        听着他们的对话,庄沁澄内心有说不出的痛。他是多想跟她这麽聊着天、说着话,她现在对他完全是刺蝟一般,什麽话都听不进去。

        远远的,他只能苦笑。

        心很痛。

        虽然这顿饭有点小cHa曲,但白萱等人还是吃得很快乐,吃到八点半左右,动身回骆言少的家。

        然而这天晚上,白萱辗转难眠,脑子中全都是庄沁澄说过的话、曾经的回忆、过往的种种,一点一滴侵入她的脑中,活化着她的五官,身T在叫嚣着,彷佛是在回应那些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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