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言的两口逼穴被顶干得太厉害,四肢绵软无力。只好倚靠在季川尧怀里,像是得了什么倚仗,埋在他胸前,小孩同家长告状,撒娇般抽抽搭搭又哭又喘。

        直到褚言终于恢复力气,足以支撑他单薄的身躯维持最基础的站立,被穿得齐齐整整的他才从季川尧怀中探出来。

        轻咬下唇,鼓足了勇气,终于抬起头,像是迷路的羊羔,辨认回家的方向。

        褚言先是战战兢兢的抬眼,小心翼翼的望了裴寂一眼,这人脸上向来没什么表情,自带一股不好惹的气势。

        于是褚言很没出息的往季川尧身后蹭了两步,见裴寂没动作,便更加大胆了,两手攥住季川尧的衣角,埋下头,什么话也不敢说。

        细嫩的纤纤玉指撵着季川尧的衣料,像是被坏人拐走,受尽了委屈的宠物狗,重新回到主人的怀抱,正蹭着主人的小腿撒娇。

        极尽柔顺依恋。

        裴寂将所发生的一切尽数揽入眼底,看得清晰了然。

        他只觉得褚言蠢得可怜,把自己往狼牙下送的动作实在太笨拙,不由皱了皱眉头,口腔内的舌碰了碰左壁,才忍着没把脏话吐出。

        这只小狗胆子小,恐怕他一句重话,半句嘲讽都会将褚言吓得原地向地心自掘三千米火速逃窜。

        季川尧还是那副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的模样,嘴上挂着诡异的弧度,转身将空闲的右手轻轻搭上褚言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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