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针对的两人表情依旧淡定,那个叫徐七的甚至往后一仰打了个哈欠,宁潋挠了挠头,瞥一眼凌遇,低声道:“……幼稚。”

        凌遇本还饶有兴味的观察她们的反应,以为会看到两人追悔莫及的惨相,现实却让他大失所望。

        然而凌遇淘汰选拔任务在身,不得不继续抽取下一个坐标,只好先压下心中怒气,抽取了1,5。

        原本台下的某些前排观众存着侥幸心理,以为必须将一整排的人淘汰干净才会进入下一排循环。

        方才他们还在为那两个女人惹恼了凌遇被疯狂针对而沾沾自喜,如今噩梦降临。

        所谓的坐标抽取程序,不过是按着凌遇的心意,在屏幕上呈现坐标,从来不存在概率性的抽取。

        无休止的答题一直持到晚21点半,还有一个半个小时课程才结束,而如今留在场上的仅20人,共十组。

        学院外已是皓月当空,星子四散,泼墨般的天在几声乌鸦叫中显得格外阴森,鸣鸟展翅,尾羽毛划过玻璃发出诡异的嘶鸣。

        室内光线昏黄,头顶的八根灯棒要亮不亮,像是迟暮老人仰躺在病床上艰难维持呼吸,长呼一口气,短吸一口气,颤颤巍巍,不得明朗。

        与静默的教室前排不同,教室后排整整齐齐排列着的尸体,此刻眼中射出两道绿光,经久不动的四肢现在骨碌碌伸展起来,像是在舒展筋骨。

        仿佛生锈经久未运转的齿轮,此刻按捺不住的调试着自己,咔咔嚓嚓,偶尔传出一声悠长的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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