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粗糙的手掌揉上滚圆的大腿肉,在肌肤表面留下一个个鲜红酸胀的指痕。

        那只正肆意施为的手,背部爆起几根粗壮显眼的青筋,可见手主人此刻性欲强盛,极度情动。

        被男人压在身下任意施为的人,此刻嘴里正塞着他原先佩戴在胸前的波点领结,原本清纯动人的饰品,如今沾了津液,染了淫色。

        润湿的兔耳领结在褚言被迫大张的口中塞了满是,也始终没挡下他被揉掐得阵阵颤抖,喉间发出的急促喘息,低声哀叫。

        红霞铺了褚言满脸,他只觉得此刻已被身上的裴寂揉进了骨髓里,无论是身上白软奶油般的皮肉,还是纤细易碎的骨架。

        裴寂那双手,粗,糙且滚烫,布了一层硬茧,比起说是手,更像是刑具,将这块奶油曲奇揉碎融化的刑具。

        当那双炙热的糙手,终于放松了两团被揉掐得不成样子的肥软骚奶的桎梏。

        将要被融化的褚言松了一口气,才要放下提至嗓子眼的心脏,以为这场酷刑已经结束。

        手指不容违拒的抵上褚言身上极度私密的两个穴口,裴寂将揽在怀里,左手中指不容违拒的插入花芯,右手大拇指在紧缩的菊穴外打转。

        原本躺在身下,乖乖软软不做丝毫反抗的宠物狗,小腹紧缩,后穴溢出一一股淫水,正打颤的白嫩双腿不断踢蹬起来。

        单薄的身躯随之晃动,试图驱逐那两根不安分的粗硬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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