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褚言牵手一道避战逃窜的路上,他牙龈痒痛,提着袋子的那只手更是难耐,恨不得立刻转身拔刀亮刃,杀一地血,满目红白,寥以慰藉他饥渴求战的内心。

        只是考虑到褚言在身边,一副柔弱易碎,半点离不开他的脆弱模样,镰只好将汹涌的杀意压了又压。

        八只猎物齐聚一堂,镰眼白不断蔓延罗网般的红血丝,褚言再晚半秒拉他离开,他就要遏制不住内心杀欲,大开杀戒了。

        肥美猎物当前,他又饥肠辘辘,谁还管同季川尧的约法三章。

        想及此,镰浓黑的瞳孔望向白粉团子般的褚言。

        死在他长刀下的强者弱者善者恶者美者丑者,没一个像褚言这般惹他爱怜,又叫他按捺不住升腾的杀意。

        无骨的手白软滑腻,脖颈纤细,弧度可人,黑丝包裹奶油般的大腿肉,泛着鼾人的甜腻气息,如果刀刃划破他的皮肉……

        镰松了提着的塑料袋,弯腰拿起与他形影不离的长刀,他拔刀,想像着刀刃划破褚言柔软皮肉的一幕,他不禁沉醉的“啊”了一声,眼神迷离恍惚。

        长刀拔出半刃,镰微张的嘴巴被一只黏糊糊的软手塞入一颗裹糖衣的山楂,镰不自觉的阖嘴,牙齿下压。

        唇瓣含住没来得及撤离的白玉纤手,牙齿压碎糖衣嵌入山楂内部,酸甜的口感在舌尖绽开,鼻尖吸入几丝微末的奶香,直到褚言收回被他含住的指尖,那股摄人心魄的奶香才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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